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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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羽解釋的聲音很小，我沒聽清，因為心裏一團亂，這臺戲該如何收場，還有是誰把她們倆分別引到這來的。
盧霏走了過了，語氣大方的同我打招呼。“蕭，早上好，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！”
“早。”我還沒說完想問的事情，霍思純就插了隊。
“蕭龍，這位是？”聲音充滿疑惑，好像猜到什麽，卻又不敢確認的樣子。
“哦”，我停了兩秒，想了一下到底該怎麽介紹好，可出口還是只能說是朋友。
“女朋友？”我就知道她會問這麽一句。
“她是女孩，當然是女朋友啦，難不成還是男朋友啊！”我故意打趣的回道。
盧霏亦小聲問我：“她是誰啊？”語氣中透著絲絲不滿。
“來認識一下，霍思純，我們系上兩屆的學姐。”我站起來介紹道。
她們互相打招呼後，我又轉向湯思羽，預繼續介紹，沒想盧霏先開了口。
“蕭，這位就不用介紹了。”是啊，全校誰不知道湯思羽是我的前女友。
看到思羽尷尬的樣子，我也不想再落井下石，於是讓她們都落座，並點了咖啡。其實我心裏有點小慶幸，要不是盧霏的到來，恐怕今天一定會難以收場。接下來就是要找一些輕松地話題，避免產生矛盾。我想了一下，首先得把買單權弄到手，要不然待會一定會鬧分歧。
“難得和三位美女一起喝咖啡，學姐不如讓我做東吧。”
霍思純看了看另外兩位，感覺氣氛有些僵，遂輕輕笑道：“好，就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。”
誰想表現啊，一杯咖啡20多塊，四個人，哎，100塊沒了，這對於我這個還在實習的學生來說還是挺心疼的。可是沒辦法，上帝如此安排，我也只能接受。
“對了，你們剛剛在聊什麽呢？”盧霏突然的一句發問，差點沒把我從椅子上嚇掉下去，真是擔心什麽來什麽。
“沒什麽，就是隨便聊聊。”霍思純搶在我前頭回道。
盧霏看看湯思羽，又看看我，問道：“蕭，你說。”這場景本來就很尷尬了，她還這麽刨根問底，這要我怎麽維和啊。
“你想聽實話？”我試探的問道。
“當然，不許騙我。”盧霏一臉嚴肅。
“這，回頭再單獨告訴你，可好？”我心裏只希望她能暫時收斂一點好奇心。
“只要你不騙我就好。”還好她不像思羽那麽較真，要不然真的不太好收場。說到較真，想想之前，思羽真的是較真到極細微的地步，就連我不小心碰了女生或是被女生擦了一下都要解釋清楚，否則耳根就無法清凈。
霍思純笑笑：“想不到你們感情這麽好，倒是值得慶祝。”我明顯感覺到她話裏有話，好像在暗示思羽什麽。
察覺我細微變化的盧霏，回了霍思純一個笑容，若調皮的說道：“我們是好哥們嘛，感情當然比一般朋友好。”
霍思純聽糊塗了，呆呆的看著我們，好像在問：“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，怎麽又成好哥們了？”
我沒有看思羽，不過我想她應該也是困惑的吧。
......
回去是分兩路，我和盧霏一路，霍思純和湯思羽一路。
霍思純問湯思羽：“思羽，你找來咖啡廳是我弟弟告訴你的吧？”
思羽點頭，“其實是我死纏著他逼問的，他剛開始以為你和蕭在交往，還不肯告訴我。”
“啊？那個臭小子在亂想什麽呀，看我下次怎麽收拾他。”原來女孩子生氣的時候，也會想著要動粗。看來“寶石海星”從小是被她欺負慣了。
“思純姐，你覺得那個盧霏說的話可信嗎？他們真的只是好哥們嗎？”湯思羽現在可沒心思關心別的，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我和盧霏的真實關系。
“怎麽，還忘不掉他。”霍思純搖了搖頭，現在這些小學妹是怎麽了，一邊和現任交往著，一邊還念著前任。
湯思羽停下腳步，轉向霍思純，說道：“思純姐，我其實從來沒有忘掉他。”
“你不怕你男朋友知道跟你翻臉？”霍思純都替她捏把汗。
“上次忘了告訴你，實際上我只交過蕭這一個男朋友。”
霍思純又搞糊塗了，“那，那次......”
“善意的謊言。兩年前我休學是因為得了重病，怕自己好不了，所以才找了臨校一個認識的男生演了場戲，目的就是不想讓蕭知道我的病況而心碎。”湯思羽說出了當年分手的真相。
霍思純真不敢相信她會愛他愛到這種程度，好像歌裏唱的那樣：
有一種愛叫做放手
為愛結束天長地久
我的離去若讓你擁有所有
讓真愛帶我走說分手......
“那你現在是要成全他們嗎？”
“不”，堅定的聲音再次從湯思羽的口中傳出，“思純姐，從現在起，我決定要追回他！”
我這邊正被盧霏追問著呢。
“蕭，你們剛剛到底在聊什麽呀，有不有趣？”
我真是哭笑不得，當時大家的表情個個都囧了，她現在還問有不有趣，難不成她以為是聊的事情有趣，大家才那個表情的？
“我想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我了解她，她若知道一定會為我打抱不平。
“哎呀，你最了解我了，要是不告訴我，晚上我一定會睡不著的。”從來不知道她還會這般撒嬌。
我認真看她一眼，“你真的確定要知道嗎？如果這件事讓你反感或憤怒呢？”
她同樣回望我，臉上的表情告訴我，她已然猜到這件事與湯思羽有著密切關聯。“你說吧，我有心理準備。”
“學姐認為我該給湯思羽一個解釋的機會，她說湯思羽一直內疚過去所做的事情，你覺得呢？”
“其實你也不用糾結，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對了。”我沒想到她會回答的如此淡定，倒是讓我對她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。
“不瞞你說，我真的很矛盾。不久前才和她劃清界線，現在若要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，恐怕連我自己這道心坎都過不去；但若對她的內疚置之不理，豈不顯得我和她之前一樣冷酷無情。”
她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，“其實你自己那道心坎是虛的，只要你不在乎它的存在，就沒什麽阻礙了。”
我一呆，這可不是她平常的作風啊。“你今天......很特別。”
“是嗎？也許中邪了吧。”她輕輕呵呵幾聲。。
“能告訴我為什麽嗎？”
她依舊帶著微笑：“我承認不太喜歡那個湯思羽，但是大家不久就要各奔東西，又何必再對過去的事耿耿於懷，倒不如大氣一點給對方留個好印象，沒準多少年後還能成為一段佳話。”
我靜音了，不知道該怎麽回覆她。
“怎麽了，不會覺得我被她們收買了吧？”見我不說話了，她反而有些著急。
“怎麽會”，又幾秒靜音，“你很善良，我很慶幸有你這樣的知己。”
“能被蕭大帥哥當知己也是我的榮幸啊。”她用打趣的口吻說。
“好，那就看在你和學姐的面子上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，不過我想也不會有什麽改變。”因為我從內心已經把湯思羽開除出去了。
“不管能不能改變什麽，對別人寬容一點，終歸是好事。”看她說話的架勢，總感覺她是上帝派來幫我度過這兩年人生低谷的大使，真心感激。
前面一輛出租車駛來，盧霏連忙招手。
“這裏離學校不過10分鐘的路程，幹嘛要打車。”我最不看好千金小姐這一點了，兩步遠都要坐車，有夠懶的，不過不愛運動的她怎麽不發胖呢，怪哉。
“別說話，帶你去個地方。”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，不知道又想打什麽鬼主意，想想上次的事，真是被她整的夠悲劇的......
我不記得是怎麽下的車，只記得回過神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花園小區裏了。
盧霏指著小區中央的荷花池，輕輕問道：“還記得這裏嗎？”
想起往事我有點尷尬。“這是我們初見的地方，當然不會忘。”
盧霏接著引導：“那你還記得那天你做了什麽嗎？”
我欲言又止，腦筋快速轉了一下，都快畢業了還逃避什麽。“那天我真的以為你要跳下去，所以才......抱歉，是我失禮了。”
盧霏臉微紅。到底是女孩子，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，還這麽害羞。
“那是我初次被男孩子抱著。”
“不怕你笑話，其實那次也是我的初抱。”我的聲音有點偏低，因為底氣不足嘛。
她楞了好幾秒才回過神。“不會吧，你不是早就和她交往了嗎，怎麽連擁抱都沒有過，難不成你們之前有約法三章。”
如今說起往事我也不再忌諱什麽，對她點頭道：“也可以這麽說吧，湯思羽雖然膽子很大，但是人卻較保守，所以我從來不勉強她做什麽。”
不知道是覺得有意思，還是覺得我之前的做法可笑，她聽後居然笑而不止。
“你中邪啦？”我有點小不滿。
她好不容易忍住笑，“不是啦，只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愛，好單純。”
其實當初我也懷疑湯思羽之所以不願與我多親近，是因為她心裏還有別的什麽人。只是她每次都說得很在理，我沒有證據只憑猜想也不能強行要求她怎麽樣，再說那也不是我的處事風格。
“你說得對，原是我太蠢、太天真，怪不得他人。”
“你也不用這麽貶低自己，畢竟大學裏人多口雜，定下那樣的條約也屬正常。”看她說話的表情，總覺得有嘲笑之意。
我想探探她的想法，遂問道：“那不正常的要怎麽解釋？”
“那你得先告訴我哪些事讓你覺得不正常。”
我也不怕她再取笑，直接告訴她說：“高中的時候，她強吻過我，而上了大學之後卻突然保守起來，連牽手次數都變少了。”
“感情的事是雙方的，或許那會你的一些言行是她不能接受的，又或者她是想變相的考驗你。”她說的這些我之前也考慮過，可終究還是被我自己推翻了。
“你說的在理，花花世界誘惑甚多，唯把持本心而已。”
她不想讓我再感慨下去，轉移話題道：“好了，把你的文言謹句暫收起來，陪我去池邊看看。”
“這次是想摘荷花，還是下去游泳啊？！”我也借機打趣她一下。
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些，“放心，我不會再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。”
“英雄救美，不錯。這裏英雄是有一個，不過美人在哪呢？”我繼續逗趣。
她伸手重重的拍了我一下，“討厭，哪有你這麽損人的！再說這裏哪有什麽英雄，我看狗熊倒是有一個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這狗熊太可惡了！一邊說別人討厭，一邊還把別人比作同類。”我想她這下一定會氣急敗壞的。
果不其然，她還沒聽完就開始爆發了，直追著我繞荷花池跑了好幾圈，真是累壞我了。
終於停下來，我們並排坐在荷花池邊上，看著碧綠的荷葉，含苞欲放的荷花，清澈的池水，好像融入了它們中間，好一片和諧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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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。”我還沒說完想問的事情，霍思純就插了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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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”，我停了兩秒，想了一下到底該怎麽介紹好，可出口還是只能說是朋友。
“女朋友？”我就知道她會問這麽一句。
“她是女孩，當然是女朋友啦，難不成還是男朋友啊！”我故意打趣的回道。
盧霏亦小聲問我：“她是誰啊？”語氣中透著絲絲不滿。
“來認識一下，霍思純，我們系上兩屆的學姐。”我站起來介紹道。
她們互相打招呼後，我又轉向湯思羽，預繼續介紹，沒想盧霏先開了口。
“蕭，這位就不用介紹了。”是啊，全校誰不知道湯思羽是我的前女友。
看到思羽尷尬的樣子，我也不想再落井下石，於是讓她們都落座，並點了咖啡。其實我心裏有點小慶幸，要不是盧霏的到來，恐怕今天一定會難以收場。接下來就是要找一些輕松地話題，避免產生矛盾。我想了一下，首先得把買單權弄到手，要不然待會一定會鬧分歧。
“難得和三位美女一起喝咖啡，學姐不如讓我做東吧。”
霍思純看了看另外兩位，感覺氣氛有些僵，遂輕輕笑道：“好，就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。”
誰想表現啊，一杯咖啡20多塊，四個人，哎，100塊沒了，這對於我這個還在實習的學生來說還是挺心疼的。可是沒辦法，上帝如此安排，我也只能接受。
“對了，你們剛剛在聊什麽呢？”盧霏突然的一句發問，差點沒把我從椅子上嚇掉下去，真是擔心什麽來什麽。
“沒什麽，就是隨便聊聊。”霍思純搶在我前頭回道。
盧霏看看湯思羽，又看看我，問道：“蕭，你說。”這場景本來就很尷尬了，她還這麽刨根問底，這要我怎麽維和啊。
“你想聽實話？”我試探的問道。
“當然，不許騙我。”盧霏一臉嚴肅。
“這，回頭再單獨告訴你，可好？”我心裏只希望她能暫時收斂一點好奇心。
“只要你不騙我就好。”還好她不像思羽那麽較真，要不然真的不太好收場。說到較真，想想之前，思羽真的是較真到極細微的地步，就連我不小心碰了女生或是被女生擦了一下都要解釋清楚，否則耳根就無法清凈。
霍思純笑笑：“想不到你們感情這麽好，倒是值得慶祝。”我明顯感覺到她話裏有話，好像在暗示思羽什麽。
察覺我細微變化的盧霏，回了霍思純一個笑容，若調皮的說道：“我們是好哥們嘛，感情當然比一般朋友好。”
霍思純聽糊塗了，呆呆的看著我們，好像在問：“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，怎麽又成好哥們了？”
我沒有看思羽，不過我想她應該也是困惑的吧。
......
回去是分兩路，我和盧霏一路，霍思純和湯思羽一路。
霍思純問湯思羽：“思羽，你找來咖啡廳是我弟弟告訴你的吧？”
思羽點頭，“其實是我死纏著他逼問的，他剛開始以為你和蕭在交往，還不肯告訴我。”
“啊？那個臭小子在亂想什麽呀，看我下次怎麽收拾他。”原來女孩子生氣的時候，也會想著要動粗。看來“寶石海星”從小是被她欺負慣了。
“思純姐，你覺得那個盧霏說的話可信嗎？他們真的只是好哥們嗎？”湯思羽現在可沒心思關心別的，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我和盧霏的真實關系。
“怎麽，還忘不掉他。”霍思純搖了搖頭，現在這些小學妹是怎麽了，一邊和現任交往著，一邊還念著前任。
湯思羽停下腳步，轉向霍思純，說道：“思純姐，我其實從來沒有忘掉他。”
“你不怕你男朋友知道跟你翻臉？”霍思純都替她捏把汗。
“上次忘了告訴你，實際上我只交過蕭這一個男朋友。”
霍思純又搞糊塗了，“那，那次......”
“善意的謊言。兩年前我休學是因為得了重病，怕自己好不了，所以才找了臨校一個認識的男生演了場戲，目的就是不想讓蕭知道我的病況而心碎。”湯思羽說出了當年分手的真相。
霍思純真不敢相信她會愛他愛到這種程度，好像歌裏唱的那樣：
有一種愛叫做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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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真愛帶我走說分手......
“那你現在是要成全他們嗎？”
“不”，堅定的聲音再次從湯思羽的口中傳出，“思純姐，從現在起，我決定要追回他！”
我這邊正被盧霏追問著呢。
“蕭，你們剛剛到底在聊什麽呀，有不有趣？”
我真是哭笑不得，當時大家的表情個個都囧了，她現在還問有不有趣，難不成她以為是聊的事情有趣，大家才那個表情的？
“我想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我了解她，她若知道一定會為我打抱不平。
“哎呀，你最了解我了，要是不告訴我，晚上我一定會睡不著的。”從來不知道她還會這般撒嬌。
我認真看她一眼，“你真的確定要知道嗎？如果這件事讓你反感或憤怒呢？”
她同樣回望我，臉上的表情告訴我，她已然猜到這件事與湯思羽有著密切關聯。“你說吧，我有心理準備。”
“學姐認為我該給湯思羽一個解釋的機會，她說湯思羽一直內疚過去所做的事情，你覺得呢？”
“其實你也不用糾結，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對了。”我沒想到她會回答的如此淡定，倒是讓我對她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。
“不瞞你說，我真的很矛盾。不久前才和她劃清界線，現在若要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，恐怕連我自己這道心坎都過不去；但若對她的內疚置之不理，豈不顯得我和她之前一樣冷酷無情。”
她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，“其實你自己那道心坎是虛的，只要你不在乎它的存在，就沒什麽阻礙了。”
我一呆，這可不是她平常的作風啊。“你今天......很特別。”
“是嗎？也許中邪了吧。”她輕輕呵呵幾聲。。
“能告訴我為什麽嗎？”
她依舊帶著微笑：“我承認不太喜歡那個湯思羽，但是大家不久就要各奔東西，又何必再對過去的事耿耿於懷，倒不如大氣一點給對方留個好印象，沒準多少年後還能成為一段佳話。”
我靜音了，不知道該怎麽回覆她。
“怎麽了，不會覺得我被她們收買了吧？”見我不說話了，她反而有些著急。
“怎麽會”，又幾秒靜音，“你很善良，我很慶幸有你這樣的知己。”
“能被蕭大帥哥當知己也是我的榮幸啊。”她用打趣的口吻說。
“好，那就看在你和學姐的面子上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，不過我想也不會有什麽改變。”因為我從內心已經把湯思羽開除出去了。
“不管能不能改變什麽，對別人寬容一點，終歸是好事。”看她說話的架勢，總感覺她是上帝派來幫我度過這兩年人生低谷的大使，真心感激。
前面一輛出租車駛來，盧霏連忙招手。
“這裏離學校不過10分鐘的路程，幹嘛要打車。”我最不看好千金小姐這一點了，兩步遠都要坐車，有夠懶的，不過不愛運動的她怎麽不發胖呢，怪哉。
“別說話，帶你去個地方。”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，不知道又想打什麽鬼主意，想想上次的事，真是被她整的夠悲劇的......
我不記得是怎麽下的車，只記得回過神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花園小區裏了。
盧霏指著小區中央的荷花池，輕輕問道：“還記得這裏嗎？”
想起往事我有點尷尬。“這是我們初見的地方，當然不會忘。”
盧霏接著引導：“那你還記得那天你做了什麽嗎？”
我欲言又止，腦筋快速轉了一下，都快畢業了還逃避什麽。“那天我真的以為你要跳下去，所以才......抱歉，是我失禮了。”
盧霏臉微紅。到底是女孩子，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，還這麽害羞。
“那是我初次被男孩子抱著。”
“不怕你笑話，其實那次也是我的初抱。”我的聲音有點偏低，因為底氣不足嘛。
她楞了好幾秒才回過神。“不會吧，你不是早就和她交往了嗎，怎麽連擁抱都沒有過，難不成你們之前有約法三章。”
如今說起往事我也不再忌諱什麽，對她點頭道：“也可以這麽說吧，湯思羽雖然膽子很大，但是人卻較保守，所以我從來不勉強她做什麽。”
不知道是覺得有意思，還是覺得我之前的做法可笑，她聽後居然笑而不止。
“你中邪啦？”我有點小不滿。
她好不容易忍住笑，“不是啦，只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愛，好單純。”
其實當初我也懷疑湯思羽之所以不願與我多親近，是因為她心裏還有別的什麽人。只是她每次都說得很在理，我沒有證據只憑猜想也不能強行要求她怎麽樣，再說那也不是我的處事風格。
“你說得對，原是我太蠢、太天真，怪不得他人。”
“你也不用這麽貶低自己，畢竟大學裏人多口雜，定下那樣的條約也屬正常。”看她說話的表情，總覺得有嘲笑之意。
我想探探她的想法，遂問道：“那不正常的要怎麽解釋？”
“那你得先告訴我哪些事讓你覺得不正常。”
我也不怕她再取笑，直接告訴她說：“高中的時候，她強吻過我，而上了大學之後卻突然保守起來，連牽手次數都變少了。”
“感情的事是雙方的，或許那會你的一些言行是她不能接受的，又或者她是想變相的考驗你。”她說的這些我之前也考慮過，可終究還是被我自己推翻了。
“你說的在理，花花世界誘惑甚多，唯把持本心而已。”
她不想讓我再感慨下去，轉移話題道：“好了，把你的文言謹句暫收起來，陪我去池邊看看。”
“這次是想摘荷花，還是下去游泳啊？！”我也借機打趣她一下。
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些，“放心，我不會再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。”
“英雄救美，不錯。這裏英雄是有一個，不過美人在哪呢？”我繼續逗趣。
她伸手重重的拍了我一下，“討厭，哪有你這麽損人的！再說這裏哪有什麽英雄，我看狗熊倒是有一個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這狗熊太可惡了！一邊說別人討厭，一邊還把別人比作同類。”我想她這下一定會氣急敗壞的。
果不其然，她還沒聽完就開始爆發了，直追著我繞荷花池跑了好幾圈，真是累壞我了。
終於停下來，我們並排坐在荷花池邊上，看著碧綠的荷葉，含苞欲放的荷花，清澈的池水，好像融入了它們中間，好一片和諧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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